如果时光可以倒流,她一定每次都陪着沈越川,不让他孤单面对这一切。 陆薄言猛然联想到什么,眯了一下深邃的眼眸:“Daisy说,你这段时间经常去医院,你是去做治疗?”
沈越川停下脚步,不解的扫了眼所有人:“你们怎么在这里,怎么回事?” 沈越川没有办法,只能把她抱起来,往浴室走去。
“我高兴啊!我……” 沈越川耸耸肩:“许佑宁走后,他就一直这样。哦,许佑宁接近他之前,他也是这样的。”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,他并没有松手,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,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,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,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 沈越川是认真的。
他见过平静的许佑宁,见过发狠的许佑宁,也见过妩|媚撩人的许佑宁。 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,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,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,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,因为会更痛。